旋即又是归于虚无,不起半点的波动。 “我花了一年的时间,不间断用体内真元意境对它进行炼化,但却始终没能起到半点作用,它就好像长在了我的脑袋上,似有似无,好像要榨干我最后的一滴血,磨灭我的生机,甚至于连老夫的武道境界,都在这伤口之中不断被消磨没办法,最后老夫也只能用一身功力将其隔绝在疤痕之中,勉强自保。” 长叔谋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,仿佛在说着一件平平凡凡的事,却是令得在场每一个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