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想念是这么痛苦,无论在赵家受多大的气,我都会忍下来,我再也不会和我儿子和丈夫分别!” 助理握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一份力量,这些年,她一直都跟着汪莉,非常清楚她有多想念儿子,有时候看到别人家庭抱着孩子,她就会不自觉的伤感。 “您这些年又何尝不是熬着才熬出头的吗?”助理不平的说道:“你也不容易,如果他明白对于一个女人而言,净身出户来到异国他乡,还得忍受奋力思念之情,明明知道儿子在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