彩下聘。 ——否则,若是贵人一怒,只怕反而害了贤侄女一家。所以这事一拖居然就过去了这么多年。” 谢昭闻言轻轻撇了撇嘴。 她心里轻笑:真他娘的扯淡,好一副受害者的嘴脸。 他李肃河固然不愿自家儿子做那昭歌城中头一号的“绿帽王”是不假,也固然不愿意尚平阳长公主,但是他却未必是真心实意然替于家考量。 否则这么多年过去了,亲可以不结,难道偶尔走动一番、逢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