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没有可能即位成为继后,只能再在贵妃之位忝居一年? “陛下——” 她试图再争取一番。 “不必多言。” 但威帝已然一锤定音。 十三岁的少年太子当即撩起衣摆,跪地叩首,将威帝的“金口玉言”落在实处,一字一句掷地有声。 “谢父皇恩典。” 符景词面无表情的行了一个神台宫神官之礼,完看不出大获胜之喜。 想来也是,谁人又能在骤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