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过药且被纱布包起来的脚,这会儿必然也是惨不忍睹。 她用几近气音的声音低低道: “.世子,若是您再没旁的事要问,在下可就要睡一会儿了。实在抱歉,舟车劳顿,略感困乏。” 宇文信的思绪本还在纠结唯一的胞妹的终身大事上,一瞬间神色微怔又被谢昭这一句话强行又拉扯了回来。 他下意识皱眉,抬头定定看了一眼谢昭的脸色。 她这哪里是困乏 分明就是脏腑亏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