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,决计做不出以己为饵、千里迢迢跑到他们宇文部,只为构陷于他们的荒诞不经之事。 再加上这人多思诡诈,嘴硬得很,威逼利诱在她身上一概行不通,于是乎他才大发慈悲,懒得追根究底。 “希望真的是本世子多心了。” 宇文信凉凉道:“对了,昨日你昏迷至今,不成想你那两位‘小朋友’倒是十分紧张于你,萤虫跳蚤似得蹦跶的欢腾,一直不曾死心。” 谢昭豁然睁开双眸,眼底的困倦和疲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