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事一身轻,姑且还能与你说上几句肺腑之言。 但你若是去问景言,我敢断言你只怕一个字都问不出来。既然如此,不如放下,别再为难自己。” 谢焕章直视着她,忽而问“是吗,昭昭。可是为何今日你骑马回城我看到你时,我身边的谢氏将士却说,你的武道境界是金遥境? 现在就连大乘境的人,难道都能轻易看透你武道境界的虚实,对此你打算怎么解释?” 她难道真的应付得来? 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