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着一层白霜。 昨夜降温,好在阿尔若马耐寒,早已习惯了北地多变的气候。 谢昭望着马儿微微出神,那个名唤“卓南”的男人确实算得上是一位正人君子了,这种严寒天气,他居然都没有顺走她的马? 谢昭“洗脸”过后,就着雪水擦洗了牙齿,然后回到岩洞,就着还未熄灭的篝火,热了热昨夜还未吃完的那半只鹿腿。 吃饱以后,她又将剩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