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都无从开口。 只是,殷承始终保留着一丝清明。 “二公子,那小子怕是不大行,面上装着正经,私底下,同纨绔子弟没两样。” “还不如陆指挥使,坏的明明白白。”殷承打了个酒嗝,大着舌头说道。 唐家二公子和四公子对视了眼,接着给殷承满上,唐五公子已经喝趴下了。 按理火候应该到了,但殷承的回答,并不是他们意想的。 难道,是他们想错了? 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