贴。”李易脸上带着怅然,朝祝显之举了举杯。 “丰御史之事,与你并与瓜葛,司侍郎无需烦闷。” 祝显之宽慰了李易一句,见他面色泛红,已然微醉,祝显之转了转酒杯,眸子凝望着酒水,很轻缓的开口: “据我所知,司侍郎是刚从宫里出来,如此愁闷,可是皇上说了什么?” “都察司的消息就是灵通。”李易仰头闷了一杯酒,“皇上什么性子,你心里也清楚,最是多疑。” 李易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