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横竖都是死。” “话虽如此,但死法有很多种,七窍流血可不好看。”李易拿过茅文蕴手里的茶杯,当着她的面,往茶水里倒下药粉。 “我这人比较心善,见不得姑娘家受罪,喝下它,好好睡一觉吧。” 李易把茶杯递给茅文蕴。 茅文蕴看着晃动的茶水,轻轻启唇,“他还活着吗?” “坟头草一茬又一茬,今年开春,又该三尺了。” “你动的手?” “这就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