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抹眼泪。 李易将人揽进怀里,“我事先就服了护住肺腑的药,袁晁虽疯癫,但还记得苏家,不然不会出来。” “既记得,就不会害我性命。” “一个看似艰险的考验而已。” “理理我,下次再不敢了。”李易软着声,头在萧清月颈后蹭着。 “我准备了热水,原是给你擦洗下身子,但你既醒了,还是泡个澡更舒服。” “娘子。”李易往一边挪了挪,正对萧清月,可怜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