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口道。 李易上下扫视她,“凭身段进去的?” 芸娘白他一眼,“我擅舞,当年,多少王孙公子,为求我一舞,不惜从天黑候到天亮。” “连大冬日都是如此,没少有冻晕的。” “他们就不知道用银子砸?”李易扬眉。 “我爹是户部侍郎,家里的银钱,一个库房都放不下,你觉得他们砸得动我。”芸娘轻蔑一笑,她爱钱不假,可不代表会为钱顺从。 尝了一瓣橘子,芸娘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