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着弟子礼。 “回来就好。” 翁敬示意李易坐,“你是个机灵的,该收敛锋芒的时候,没有去耀武扬威。” “皇上是个多疑的性子,你们安然从大乾回来,他心里定然是有所猜测。” “你在他那里,还是有几分不同的,仅是观察了一阵,就重新启用。” “但仍不可骄躁,你的根基太浅,外面盯着你的人,怕是不少,要叫他们揪住尾巴,可不是好受的。” 翁敬看着李易,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