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宣城后,他需要从哪条路避开追兵。 府县肯定不能去,那能走的,就只剩山道了。 可一旦被人包抄,弹尽粮绝之时,岂非任人宰割? 冒险跟寻死,这是两个完不同的概念。 他必须部署好了。 用帕子捂住嘴,唐歆压抑的低咳,墨书赶忙给她倒上热水,“大小姐,咱们明儿就在屋里弹吧,你这风寒之症,越发严重了。” “不妨事。”唐歆朝墨书笑了笑,只那眼尾,已经泛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