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转,可不能再受寒气。” 李易制止唐歆的动作。 唐歆看着他,眼尾泛红,“你去把伤药取来。” “好。”李易温声道,嘴角有笑意,这大抵是第一次,她在他面前,没有掩饰心疼。 “把上衣解了。” 就在床榻上,唐歆细致的为李易涂抹药酒,看着李易遍布周身的淤青,唐歆眼里含了泪。 他本不用遭受这些的。 在大乾,他是威风凛凛的指挥使,可在溱国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