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满脸愤愤。 “你也没短了茅文蕴的吃食,不过是酒后发个脾气,做妻子的,不理解丈夫在外的不易,反倒这般脾性大。” “按我说,周兄之前就该休了她。” “不然,也就不会成都宣城的笑柄了。” “周兄好好养伤,我明日再来看你。” 锦袍男子叹息一声,摇头走了。 周良宽捏紧拳,眸子里幽光直闪,心里的愤恨越发上涨。 “怎么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