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“父亲,你对他的赞赏,是不是有些过了。” 周攀抬头看烟花,“今日,他固然有勇有谋,重情重义,可身居高位,几个人能秉守住本心。” “你呀。” 周逄齐摇了摇头,迈步走了。 周攀是他一手教导的,他的脾性,周逄齐再了解不过。 嘴上越是提防,心里就越是信服,与其说是念叨给他听,倒不如说是念给他自己。 攀儿要真疑一个人,面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