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攀给他倒上茶水,“外头多的是要苏闲命的,我是担心,他奸计没实施成,反叫人宰了。” “与其担忧苏闲,不如去瞧瞧你二弟,都前卫的训练,可真不是好应付的。” 周逄齐叹了叹,长子要背负家族重担,他虽然带在身边教导,但严厉多过慈爱。 周圭就不同了,因着一月见不到几次,周逄齐纵容许多,让他能随自己的天性。 “父亲,你要心疼,我去找苏闲,把二弟要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