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记忆这个东西,极难被人控制,只能用毒去侵蚀。” “可她这个身子,又急不得,只能慢慢来。” “十天半月,一年半载,都有可能。” “别操心她了,坐下,我给你诊诊。”荀修给芸娘腾出把椅子。 “气血还有些亏空,但孩子是无碍了,该服用什么,我就不重复交代了。” 芸娘笑着点头,“多谢荀叔。” 荀修摆摆手,轻笑道:“学的这么客气,可是在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