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直到快中午,萧清月才醒。 若是以往,欢好一夜,她第二天必身子乏累,难以下榻。 但这次,萧清月不仅没觉得累,反而说不出的舒服。 舒服?想到昨晚,她耳根一红。 掀开锦被,萧清月从榻上起来,将衣物穿好,她走出内室,正好与来叫她起床的李易撞上。 “这便醒了。”李易满含深意。 “都午时了。”萧清月轻嗔,他们虽经常房事,但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