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丫鬟还跪着,似乎已经习惯,也接口说道:“小姐,我问过郑老了,此人的确不像是在海上讨生活的人。” “这样啊!”纱帘后的声音温润细腻,却是出自另外一人,这次宋平存知道是坐在纱帘后一个矮塌之上的人。“你要去哪里?” “在下也不知道,此次是随家人出行,本是游玩,不料遭此横祸。”宋平存的语气里露出一丝悲伤。 “你来自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