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两个钟头来,络腮胡子男没有别的经历,只有承受极度的疼痛――永恒的、残酷的、不断更新的、从不减轻的巨痛。 他被皮带捆着躺在一张手术台上已经一个半小时了,一米八五的魁伟身躯几乎占满了整张吧台,使吧台显得狭小短窄,不过那是刚躺上去的时候了,那具猿背蜂腰完美骨架上成年累月练就的硕大肌肉,那高挺翻凸的宽大胸肌、那沟壑深裂的块状腹肌、那树桩般粗壮的大腿以及布满全身暴突怒张的青筋血管正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