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材料能比的。 所有人都没有坐下,他们的眼睛都是一直关注着古画,关注着画纸每一刻的变化,而这其中又以吴成景最为专注。 他们顾不得自己发酸的眼睛,似乎都想要看看,秦阳刚才的那种说法,到底是不是真的? 这没有涂药液的画纸,和涂了药液的画纸,或者说被药液侵蚀时间不同的画纸,表现都是不一样的。 “咦?” 约莫十多分钟过去,从吴成景的口中率先发出一道惊噫之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