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怔怔地拭去她眼角残留的泪水,然后,泪水从他的面颊无声地滑落。 “……究竟该怎么做……” 同样的深夜。 液体从吊瓶中一滴一滴流淌下来。 洛熙静静地躺着,苍白的手指虚弱地放在雪白的床单上,如同已经死去般,只是因为倚靠着呼吸机,他的胸口才有了浅浅的起伏。 “今天尹夏沫的弟弟来看你了……”沈蔷凝视着他,“……他说了些什么你一定也都听到了……那你为什么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