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。 面容苍白消瘦得如同夜晚被风吹落水中的樱花,淡粉的颜色已然褪尽,花瓣雪白雪白,被冰凉的水沁着,透明得有种让人心惊的易逝和脆弱。 他的双手静静地放在膝上。 右手的纱布已经拆除,一道粗深可怖的伤疤蜿蜒在他的手腕处。 她呆呆地站在原地。 脑中一片空白,仿佛有要轰炸开来的血液在翻腾,却又如大雾中白茫茫的寂静,生生死死,爱恨纠缠,一瞬间已是恍如隔世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