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尹澄回忆着。 “当然是了!”珍恩抽泣着,泪水无法停止般地从脸上滑落,“当时我心里又酸又嫉妒,我多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注意到我,仅仅是注意到我,而不是因为我是夏沫的朋友。那种嫉妒有时候强烈得让我害怕,我怕我会变成一个坏女人,会讨厌夏沫夺走了你全部的注意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