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吗?” 夏小兔白他一眼,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擦,极度气恼的说:“上面的油漆擦掉就擦掉,谁叫他们三个都坐过这条凳子。” 夏树还是有些不明白,“老姐,他们三个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?你怎么就这么讨厌他们呢,他们坐过的凳子都不放过?” “呃……”她无话可说,绷紧着脸沉沉的叹口气,再把那条他们坐过的凳子仔细的擦拭一遍后才走回自己的卧室,重重的关上房门,闭上眼睛,难掩忧思的靠在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