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考虑她身子骨能不能经受得住。” 欧阳诺微微皱眉,停停手上的动作,看向他,“瀚,你这话何意?是怪我发动了这次的行为?” 江瀚面露不悦,“哼。”冷哼一声,别过头去。 他这是什么态度? 欧阳诺突然很来气,想到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,放下吹风机,脸色铁青的走近他一步,“瀚,你可别忘了,是谁先脱了衣服裤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床对她施暴的。” 江瀚回头冷冷的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