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和你联系也方便——至于人设嘛,当一个赤黑份子,负责在报纸上给我党泼脏水,如何?” 岑庵衍脸色一变,毫不犹豫的拒绝:“不行!” 亲手去污蔑自己信仰,在岑庵衍看来比杀了他还难受。 “岑老师,您是我唯一的联络人,也是我唯一的软肋,只有隐藏在国民党特务想象不到的地方,才能最大程度的保证你的安全。” “我还未来需要借用舆论的力量,一些专门黑赤的报纸都是我要借力的目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