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目瞪口呆中,白药整个人仿佛飞了起来,径直冲向最后一名骑兵。 “砰——” 他张开右手按在对方的胸甲上,钢甲凹陷,直接将其拍落在地。 两人还在滑行时,白药左手如同鬼爪,瞬间撕开了脚下敌人的面甲。 这是一个蓄着络腮胡、眼眶深凹的男人,额头有一缕深棕色的发丝。 男人双眼布满血丝,恶狠狠地盯着白药。 他正要咬破后槽牙的毒囊,白药的手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