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毯子麻利地在我身上搓揉着。 我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被他们折腾着,脑袋里一片空白,我这是怎么了?这不是在做梦吧!刚才明明是夏天啊,我还记得自己穿着短袖呢,怎么现在到处都是皑皑白雪,我身上也穿着这身土不啦叽的棉袄,还有这些只有在电影和博物馆里才能看到的老式步枪…… “连长来了” “人呢?在哪?”声音雄厚略带嘶哑。 “在这……” 话音未落,一张国字型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