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座小山。志愿军们所筑的工事也是面目全非,只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小沟才能依稀分辨出那里曾经是一条战壕。 “连长……” “老班长……” “虎子……” 炮声中,我一个又一个地呼唤着战友们的名字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我,四周死一般的寂静。我快步跑到旁边的一个防空洞前,发疯似的用手挖着堆着洞前的泥土。泥土很湿、也很松,不一会儿就挖通了,我心中一喜,伸手一捞就把里面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