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我心里就有气,这会把我所有能想得到的贬义词全都用上了。 “我说虎子!”回到连队后,我一边赶着路一边有意无意地跟跑在身旁的虎子聊着天:“你说咱部队从开始打仗到现在,没睡过几天好觉吧,这会又要不睡觉地强行军三天,这能受得了吗?” 其实是我自己受不了,这不好意思说出口而已。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,就算有时间休息、睡觉,但这身上的棉衣像纸一样薄,被子只有一百页的书那么厚,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