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刚捡回来的帽子,上面还有一个焦黑的枪眼。 我很清楚,这是一场我和他之间的较量,第一回合是他轻敌差点死在我这个菜鸟的枪下,这一回合却是我沉不住气暴露了位置,差点被他一枪打掉脑袋,外加志愿军的一次进攻失利! “球,认错有个屁用!”褚团长毫不给面子地骂道:“一百多个同志在那阵地前躺着呢!认错能让他们回来啊?认错能打胜仗啊?认错能让敌人投降啊?” “老褚……”陈耶政委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