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不假思索地扣动了扳机。战场上的经验让我知道不能对敌人仁慈,更何况是这么危险的敌人,这回我要是饶了他,那么下回死的也许就是我。 “砰!”的一声,那团火不再动了。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,一名手持狙击****、脸上涂着黑色油彩的英军出现在我的瞄准镜下,他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撑着地,朝着我这个方向轻轻地笑着。 我收起****就朝他跑去,我有一种见他一面的冲动,有一种拍拍他的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