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几个坑道的连通处有一个稍大些的空间,中间用弹药箱摆成一张桌子,放上一张地图,一个乌黑的蝶油灯照亮了四周,旁边放着两张简陋的小木凳,这就是我们的营指挥部。 我艰难地在旁边找一块地坐下,全身的烫伤让我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都成了一件很痛苦的事。刚才那一仗我虽然没有挂彩,但是打完仗起身后才现自己全身疼痛,扯开衣服一看,所有靠向地面的部份都被烫出了一个个水泡。 “同志们!”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