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 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我一边挖着自己的防空洞。一边有意无意地问着身旁的英军军医:“你们都有铁锹吧!” “有的先生!”那名军医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休息了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胡子拉渣的满面尽是疲惫之色,这时听见我问话就努力打起精神来回答道:“我叫菲尔德贝里,先生!” “很好!”我点了点头:“贝里先生,你们有办法在十分钟之内走下山,并且找一个安全的地方隐藏起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