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会再一次把他们打下去,即使只剩下最后一个人。 “崔副营长!”李营长走到了我的身边,他的左手被削断了三根手指。这时已经缠上了绷带。我几乎可以想像敌人的弯刀顺着李营长的冲锋枪滑了下来,接着他的三根手指就掉在地上的情景。但我同样也知道那名敌人肯定也讨不了好,否则李营长现在也不会站在这里了。 “崔副营长!”李营长想必没有参加过多少实战,这时一上来就打了一场恶仗,让他有些不习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