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如此英明神武的我。也会落到如此下场。 但是当我被身旁的两个人架着在一张板凳上坐下,面对着两名军装笔挺的志愿军战士时,我才觉自己错了。他们是志愿军,是自己人。我没有做俘虏。 “同志!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不由疑惑地问了声。 “怎么回事?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!”面前一位戴着眼镜的战士冷冰冰地说着,他脸上没有我所熟悉的同志间的单纯和温暖,只有死板和僵硬。他那一双藏在眼镜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