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个个弹孔,甚至还有几发子弹贴着我的耳边飞过,吓得我赶忙趴低身子。但又因为右脚卡在车体里无法动弹,使得我的姿势变得十分怪异,就活像一只趴着的籁蛤蟆。 但谁又管得了那么多呢?难看、狼狈哪有生命重要。 林晓绪也不敢殆慢,举起枪来对着卡着我右脚的车体就砸。“嘭嘭……”,随着一阵响声,我右脚上的压力似乎还真松了一些,但这响声同样也惊动了那些朝我们靠近的伪军特务,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车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