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向,这在和平年代看起来是挺可怕的,但在战场上这种人往往就会出类拔粹。 当然,我得申明我绝不是那样的人。 伪军俘虏显然也明白王新合这样盯着他的意思,很快就将目光转向了我,眼皮也跟着跳了两下,似乎是在告诉我该是履行我的诺言的时候了。 我轻轻的笑了笑,在这战场上诺言算得了什么!我不是不想履行自己的诺言,而是我不能履行自己的诺言,把他打昏吗?万一我们还没开始行动他就醒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