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想,嘴里还是应了声“是”。 没办法,以前做过团长打过那么多年的仗能能怎么样?谁让我又穿到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兵身上! 我像个犯人似的被带到一间平房里,我很快就意识到这里是医务室,因为我注意到这里面有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,还有几个受伤的战士在这里包扎。 “就是他?”门旁桌前正看着文件的一个医生,透过一副金丝边眼镜打量了我一眼。 “就是他!”教官回答道,说话时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