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有敌人开枪的话,我却可以凭着对方枪口发出的火光反击。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,因为不久之后我就发现吴团长他们已经回来了。 “还顺利吧!”我随口问了声。 “嗯!”吴团长点了点头,然后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:“他们都是好同志啊!” 我能明白吴团长的心情,在战场上的生死是我们无法控制也无法预知的,但这时候的生死似乎却已经是定局而且也可以预知。这就像是得了癌症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