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起来就开始宽衣解带,由于汽车顶篷过矮,使得他们只能猫着腰行事。 我也随手从包里拿了一套衣服,还没拿到面前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汗臭味。于是我很快就明白了,这些军装都是从战死的越军身上扒下来的,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阵的恶心。但很快又觉得必须得这样,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要装成被围困在谅山城里几天几夜的越军,那身上的军装还能是崭新的吗? 想到这里,我才强忍着胃部的阵阵翻腾,将那身沾了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