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者,有几个人敢与之为难? 沈嘉念再一次敲门,手指骨节在门板上连叩了好几下,伴随着试探的唤声:“傅先生?傅先生?” 房内的人仍是半点反应也无。 房门虚掩着,沈嘉念暗自提了口气,伸手推开。 偌大一间卧室只开了床头上方的两盏壁灯,光晕昏黄暗淡,拢着底下一张墨色大床。男人合衣躺在床上,被子一角盖在腰腹处,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搭在床尾的沙发靠背上,领带缠在冷白的腕部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