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中的模样。 沈嘉念不愿多说,淡声答:“没有。” 昨晚的曲奇饼干,今天的衣服首饰,算什么?对她的补偿吗?她不需要。 傅寄忱有一点说得很对,交易是她主动提出的,前天晚上的事是她答应的。那么,出这样的意外她活该承受。 傅寄忱手指摩挲她的手背:“还怨我?” “没有。”仍旧是那两个字,仍旧是冷淡的语气,沈嘉念面色未改。 她软硬不吃的态度着实让傅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