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建芳也不见心虚,轻嗤一声:“彼此彼此。” “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 傅寄忱错开身与她擦肩而过,单手抄袋,锃亮的皮鞋踏在医院走廊上,脚步声逐渐远去,走向老爷子所在的高级VIP病房。 傅建芳的声音在他身后穷追不舍:“你就不怕我把这些都告诉老爷子,让他处置你,他老人家平生最恨家里人内斗!” 傅寄忱脚步一滞,语调幽幽地道:“姑姑说是我做的,证据呢?你觉得爷爷会偏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