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沈嘉念笃信他不可能放任她一个人住院,退让了一步。 “说完了?”傅寄忱升起病床上的桌板,放上一碗粥,而后把勺子塞她手里,“说完了赶紧喝粥。” 沈嘉念默了默,感觉自己白费口舌了。 夜已深,病房内外都很安静。 沈嘉念握着勺子喝粥,余光时不时扫向傅寄忱,他坐在不远处的沙发里,面前是一张白色餐桌,穿着黑色衬衫,袖扣解开,袖子挽到小臂,领口的扣子也松开了两颗,有种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