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针穿过沈嘉念的耳洞。 唯恐弄疼她,他动作格外细致小心。 沈嘉念指尖生出一丝酥麻感,蜷了蜷。 “疼吗?”傅寄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,颇为生疏。 沈嘉念屏了屏呼吸,声音轻若羽毛:“不疼。” 终于戴好了一只,傅寄忱松口气,拿起另一只。沈嘉念心脏跳得快要超出负荷,抬起手作势从他手里拿走耳钉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 傅寄忱躲开她的手,用胳膊肘挡了下:“偏头